了。
良久之后,停在那边的车依然停着,像是等待着某种不会有的奢望坚定不移。
曲翊转过身,继而房间暗下来,南柯以为他要走,刚走了几步,却发现那人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月光浓稠的洒在他脸上,将那茫茫透出去的视线染得清明了许多。
“让我自己待一会,明早训练之前我会离开。”
南柯站在他身旁,舌尖上的字来来回回滚动,终究也是一个都没放出来,一声不重不轻的叹息散在空气里,随着青训室门开合的声音,被彻底挤碎。
灯关上许久,曲翊的眼睛仍然未能适应黑暗,眼前的一切开始重叠起来,他努力眨了眨眼睛,睁开之后却是比之前更甚的模糊,感官忽然敏锐起来,在这放满了电子仪器的狭小空间里,慌乱感,恐惧感,窒息感接踵而至,他扶住胸口,平息的片刻里,脑海闪过一个突兀又可笑的念头。
他轻轻的感叹:“老天爷对我可真好啊,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。”
在灰茫茫的世界里坐了一夜,眼睛随着炸破的天光慢慢恢复清明,他松了松僵硬的肩膀,站起身看向窗外,人已经走了,也并未留下什么停留过的痕迹,醒着的那半夜里,曲翊想了很多,想过去,想现在,想以后,想那些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