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满是沙哑,似是极力压制着什么,他一怔,回身看向金帆。
那人耸了耸肩,满脸这是送你的惊喜。
“你给他吃了什么?”声音里净是危险的气息,金帆却不在乎。
“嗯......大约就是你曾经吃过的那种药,两片。”那人抬起两根手指,闲闲散散的靠着门框。
“艹......你TM疯了吗?他现在任何药都不能吃,你给他喂两片?”他咬着牙,恨不能将不远处笑的戏谑的人拆骨入腹部。
身后是低声压制的喘息,金帆挑了挑眉,手指对准自己的腕表:“半个小时,送你最后的礼物,房间里没有摄像头,但是浴室有,抱歉了,一会儿见。”
林一寒捏紧了拳头,看着房门关上,整个房间终于只剩下他和曲翊两个人。
药的效力有多大,林一寒曾经领受过,那时他尚不是初经人事,也并未刻意压制,身体却依然滚烫的烧了一整夜才平息,那两片药放在曲翊身上,一旦起效,恐是要了他的命。
他拉开那层层叠叠的红帐,入眼的刹那愣住了,床帐里的人没穿衣服,整个上半身都露在外面,细白的皮肤陷在松软的床垫里,鲜明的刺目,双眼被布条蒙住,双手被床头的细皮铐铐着,手腕处由于挣动的用力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