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本,是想和你一起死的,”他咬着牙,“但现在,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他伸手去解林一寒身上的绳子,今天是最后的期限,如果还没有人来,他手里的筹码就彻底没用了,他将彻底沦为逃犯,即便现在也差不多。
“我想,可能是之前的刺激不够,我们需要做些更刺激的事,来将那些蹲在暗处的狼引出来,你觉得呢?”
失掉绳子固定的人顺着椅子瘫倒在地,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最初来时那一身,只因为沾染了太多血污,辨不清本来的样子,金帆将仓库里站着的人全部轰出去,大开的仓库门外是炫目刺眼的阳光,光影在他们身前截断,宛如一条忘川河隔开了阴阳,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台摄像机,所有的视频,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。他将林一寒扶正了,凑到他耳边,鼻息打在耳廓上,他舔了一口沾着的血迹,轻轻的:“你知道,我有多久没尝过你的味道了吗?五年八个月二十三天,你看,我对你,什么都记得很清楚。”
他□□着他的耳垂,侧过身,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摄影机,看着最喜欢的人在别人的身下承欢,没有比这更让人兴奋刺激的事了吧,嗯?曲翊?
“你死了这条心吧,不论你做什么,他都不会来的。”他声如蚊呐,浑身仅剩的最后一些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