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样一句话,庆格尔泰听着都感觉分外美妙,好像仙乐。他着急表了一波痴心:“不,不是抬举,贵妃若愿意给跳一曲,马儿我也肯出。”
听到马字,多少武将两眼放光。
被人目光炯炯盯着看确实有点压力,可冯念进宫快两年也见过很多大场面,她稳住了,说:“四殿下别拿本宫开玩笑了,本宫有孕在身,走几步都得注意脚下哪敢跳舞?……即便真敢,跳起来束手束脚的也是贻笑大方。”
“那就太遗憾了。”
冯念回了庆格尔泰好几句,这下乌力吉不高兴了,他找了个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碾了兄弟一脚,眼神示意你够了!
庆格尔泰担心他再说下去出宫要挨打,迫于武力威胁选择闭嘴,等完事了兄弟两个并排走着出宫,走一路乌力吉嫌他一路。
“是谁说我眼瘸?谁说我定力差?谁说怀孕的女人肯定会变丑?又是谁那么丢人现眼盯着人家猛看?看就看吧还学我送马……”
庆格尔泰一脸深沉:“我反省了。”
乌力吉从鼻腔里哼出一声:“反省出什么?”
“我确实不该学你,天仙跳的舞是能用马来衡量的吗?这太损人了。”
乌力吉抬起就是一脚。
庆格尔泰边躲边说:“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