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性子同皇上有些相似,是不受管的人。既如此,就让他自个儿扑腾去吧,好赖别怨我。我啊,与其指望他,还不如好好吃斋念佛求菩萨保佑。”
娘家人听傻了。
“娘娘怎么赌气说出这种话?难道二皇子又为胡国公主同您争嘴了?”
“赌气?本宫没在赌气。想想人一辈子也就那么回事,我为那位置争啊斗的,哪怕最后赢了,等他坐上去我又有几天好活?裴琰那么气人,我没准都活不到新皇登基那日。不如放宽心从今儿个起就舒舒服服过,真到那天甭管继位的是谁总不敢太亏待我。”
她娘家人:???
“那咱们呢?你不想想咱们?只要二皇子有那一日,咱家必定乘势而起,若没那日……你父亲他们岁数一天天大了,你兄弟未必能撑起这个家啊。”
“兄弟撑不起,那迟早都是要败的,从今儿个起催他上进还来得及。”
“娘娘您这是中了什么邪啊?”
敏妃觉得她没中邪,她很好,只是从前死死盯着那把椅子,不当心就钻了牛角尖,现在想想,你是什么命还没出生就注定的,要学着接受。嫌日子太苦想过得好些也没错,想改变不能通过害人,得通过行善积德,佛主是这么教化人的。
以前听这话觉得虚,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