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冯念挑眉:“臣妾记得您一早就对这个有意见,半年前就恨不得撤了,如今得偿所愿还不高兴?”
“苦全让朕吃了,幸福却这么短暂,谁高兴得起来?”
“您自己说没所谓,还说赶紧撤了才好,省得我瞎胡闹给添麻烦。”
裴乾认真检讨了,说他之前考虑不周,只想到各种意外情况带来的不便,没考虑到有那个和没那个在行房时感觉相差如此之大。“就说爱妃你,前天还是琼浆玉酿,今儿个吃着就跟兑了水的假酒似的,这差距你品品,哪个受得住?”
冯念:???
你说我是兑了水的假酒,还要我品品?我品个屁!
冯念一脚给他蹬下去。
里屋灯都吹了,房里黑漆漆的,裴乾差点给摔着,他够呛才稳住问冯念又闹什么,结果被枕头砸脸。
“我这盅假酒伺候不了您这么个挑剔的品酒客,您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吧。”
裴乾还要往床沿边坐:“大晚上的别闹。”
“您走不走?不走我就找天上爹娘了。”
……
……
裴乾只得穿戴整齐从长禧宫撤退,看他出去守在外面的奴才都很惊讶,往常结束以后皇上都会在贵妃这里留宿,怎么今儿个不留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