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良工且告诉本宫,这回,本宫是冤,还是不冤?”
殿中乐声仍旧萦绕不绝,乐师在一旁低眉颔首仿若未闻。
“娘娘......”徐良工面上一时万分踟蹰,抬起头瞧她一眼,思索片刻正欲再开口辩解,却见眼前忽地一道寒光闪过,肩颈处随即落下一道冰凉的分量,冷得人心中一颤。
他忙在乐声中朝她拱了拱手,如实道:“老奴不敢擅自做主,国公爷的意思是圣上长子必须为娘娘所出,如此之举也是为娘娘今后着......。”
“他人不在帝都,眼睛倒时刻未曾离开过!”皇后截断他的话,眸中一时冷寒,“何时来的信?”
徐良工只得屈膝认罪,“信送来已有小半月,是老奴自作主张扣下了,娘娘性子仁慈,老奴料想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娘娘不会愿意做,老奴亦不想娘娘脏了手,自当代劳,况且刘婕妤此前便对娘娘颇有微词,若再教她生下皇嗣,依仗加身时只怕免不了当众放肆,老奴本是娘娘手中的利刃,理应防患于未然为娘娘清除一切隐患。”
这老狐狸,一张嘴三言两语就能翻出朵花儿来!
“今日一个刘婕妤,明日又是谁?后宫女人众多,你们难不成要一个个杀尽?那你何不干脆将皇上杀了,没有他,哪里来得隐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