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烛火下,她的脸素净、莹白,没了粉黛修饰,反而透出些玉质的柔和。
许是因深夜前来,她在白日里总齐整绾起的青丝此时皆只用了根长簪盘在脑后,教他不由得想:若是取了那簪子,让三千青丝倾泄而下,她会如何?
他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兴致,那般想了便真就那般做了,缎子一样的长发一瞬垂落,划过他手臂时带起一阵奇异的战栗,带着灼人的触感在他胸中点燃了一簇火苗。
这显然教她措手不及,甚至有片刻的慌乱,随即便要远离开,他却突然用力钳住她两侧肩膀,带着温热的气息靠过来,高挺地鼻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脸颊,低声问:“为什么杀朕的妃子和孩子,你不是想要个太子么,过继的孩子终究生分,那朕可以让你有自己的孩子,只要你就此收手,嗯?”
“让开!”她一瞬收起了所有的温和,抬手扼在他肩颈伤口旁狠狠推了一把。
这么毫不留情得直朝着伤处去,他果然吃痛失力教她挣脱了去,咬了咬牙抬起头怒视于她,却反被她冷寒似冰的眼刀刺了个满身窟窿。
她甩开手中的纱布,立在床前紧皱眉头厌恶至极般看了他一眼,未发一言,转身大步往外走,只听身后有什么砸在地上砰的一声,紧随着是他怒喝的声音,“姜扶桑你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