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去了。
“是臣失仪,还请皇上恕罪......但臣确是有要事回禀。”
冯祎跟在他身后抬起袖子抹了把额上的汗珠,听他没言语,遂接着道:“臣今日从府衙回家中之时,在家门口被一高门侍女拦下,那侍女交给了臣一份文牍,说是......明仪郡主献给皇上的第一份忠心。”
彼时冯祎哪里知晓明仪与皇帝有何牵扯,狐疑收下了文牍,只待进了屋打开来方一查看,人便吓成方才那个样子了。
“明仪?”皇帝止了步子回头瞧他一眼,“那文牍里写得什么?”
距离上回明仪觐见已然过去了许久,皇帝其实也并没有将她的一番说辞真的上心过,毕竟只是一个刚刚及笄的丫头,又能指望她真的做成什么事?
却不料身后冯祎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双手奉上一叠文牍,“臣无意知晓此事实在惶恐,事关已故刘娘娘与皇嗣,还请皇上亲自过目!”
皇帝果然一霎变了脸色,从他手中拿过文牍打开来,细看之下才发现里头写的不是别的,正是徐良工当初谋害皇嗣的一应过程!
从百竭草来源途径,宫中经由谁人之手,他又是如何欺君罔上派人将百竭草粉末装进合和香中混淆视听......诸如此类一一详尽,最后甚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