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,我果然没有看错他!”
皇后心头突突跳了好几下,一霎就睡不着了,睁开眼,克制着心绪,散漫问他:“什么事那么高兴?”
“是西境。”
皇帝说来很是高兴,“去年我头回听他说起西境盐务之事时就觉得那是个人才,后来西境新政定下来,便派了他前往督查推行,果不其然是找对人了。”
“那西境之事现下已了了吗?”
皇帝却又摇头,“一时半会儿还没那么快,但现在是个好兆头,想来距离将新政彻底推行至整个西境也是指日可待了。”
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......皇后噢了声,不再问了,兀自又靠回到软枕上,闭上眼神思便袅袅飘远了。
晏清离开已一年有余,眼下听着呈上来的奏折,似乎还有下一个年头需要她继续等。
她在心里叹气,当初早想到他要走很久,却没想到这么久,期间连封书信都没办法递给彼此,当真是难熬得很。
今岁夏末一场雷雨过后,天气陡然转凉,像是直接略过了金秋一瞬间将人掉进了冰窟窿里。
皇帝夜里不慎受了一场风寒,之后竟就如此缠绵病榻,始终不得痊愈。
他生了病,说不喜欢承乾宫的气味儿,无论如何教人将一应起居都挪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