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类等等。
好容易等年节时能喘口气,当天晚上暂且放下手头的事务,正欲吹熄值房的烛火去见心上人,却听那头门上咚咚有人敲了两下。
他眉间皱了下,难不成这晚上皇帝还在处理政事,派人来召他过去?
收敛了念头去开门,见着来人是任东昌,晏清不由得轻舒一口气,“今日你怎么没回家去陪老婆孩子?”
任东昌望着他一笑,“这不是年节上嘛,家里那位听说我在值上颇受你的提拔,就要我今儿带你回去好好款待一番,本来还想叫上瑞成的,但他早早和祝高义出宫去了。”
赵瑞成与任东昌前些时候尽都从承旨提做了高班,趁着年节时候庆祝些许,也是应该的。
但晏清听着赵瑞成同祝高义一道厮混着,颇有些不悦,那原是同周承彦交好之人,赵瑞成现如今还与他有交情,也不知心里是作什么想头。
可这会子当着任东昌的面,晏清也不好表露什么,只谢他一番好意,婉拒道:“只是我今日还有个十分重要之人要陪着,不能耽搁了,还望你见谅,回头得空再去你家里拜访。”
任东昌听着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,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下,调侃句:“行啊,终于开窍了!”
两个人并肩出枢密院大门,临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