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害她之人。
他牙关都在打颤, 紧咬着了下, 提步就要冲到她身边去, 身后跟进来的任东昌看得心下一惊, 想都不及想,忙死死抓住他胳膊往后拽了一把, 凑上去声音极低地警告了句,“你疯了不成!”
那头皇帝已经将扶桑放了下来,伸手探了探鼻息,一边抱起人往出走,一边呼喊着教快去传太医。
晏清心头在滴血, 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抱着扶桑消失在墙壁拐角处,眸中戾气翻涌,抬起一脚踢翻了身边一具刑架,朝四下暴怒吼了句,“查!都去给我查!昨晚是谁下令抓的人、用的刑,谁封锁的消息,查到谁抓谁,一个都不准放过!”
底下人从没谁见过他这幅模样,一个个面面相觑,忙不迭的应声,匆匆退下去行事了。
狱里清净下来,留下些之前行刑的嬷嬷、内官们,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大气儿都不敢出,但不出声儿也没法儿改变他们做下的恶事。
晏清回过身,看了眼旁边已经断了气的粟禾和几个宫女,吩咐任东昌妥帖安葬死者,至于施刑的几人,就先拿他们开刀查问。
一应吩咐妥帖,他踅身往外头去,任东昌见他方才那疯魔的样子实在担心,忙又拦了下,“你现在别再凑过去了,太点眼,教旁人看出什么,害人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