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只是偶尔会叹一声扶桑命不好。
是真的命不好,家里人一个接一个的没了,从前如日中天给她带来荣耀的家世,如今成了能置她于死地的累赘,权势尽失,自己也从尊贵的皇后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皇帝吧,也看不出来对她是什么心思,说爱吧,时时总不见多上心,说不管吧,出了事又舍不得,程舒怀看着,也是雾里看花,看不明白。
这日子早上,借着探望扶桑的由头,她熬了份参汤亲自提着去了承乾宫。
进了里头,参汤才原道是殷切要喂给皇帝的,她端着参汤同皇帝一起在扶桑床边坐下,舀一勺喂过去,话是向着扶桑的。
“姜姐姐肯定不是那样的人,皇上可一定要教人查清楚,千万别像从前冤枉了臣妾那样,冤枉了姜姐姐,嗯?”
这话听着太多余,要是皇帝觉得扶桑有问题,哪里还可能还留她住在承乾宫,程舒怀说出来也就是讨个巧罢了。
皇帝也算万花丛中过,对女人这些心思心里都是门儿清,这会子不想搭理她,接过参汤看了眼,确实用心熬出来的滋补好东西,便起身绕过她往床头去,抱起扶桑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准备喂给扶桑喝。
程舒怀就在一旁看着,红唇一撅,好不高兴,咕哝着控诉了句,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