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。
鞋子也是新的。
只不过自己矮一些,穿在他身上略微有些紧绷,鞋子也有些紧,真是难为他了。
在床上躺了几天,长了些细细的胡须,这会也刮的干干净净。之前到处都帮着白色纱布,看着狼狈又可怜。就像个无人照亮的孤独老人,此刻……
倒像是相亲。
臭不要脸的东西。
“朕倒是稀奇了,你竟是一点也不怕朕?”皇帝也有些好奇,他继位以来也召见过不少人。其中心性最好的也就是面不改色,但身形略微有些僵硬紧张,但像池锦龄这般,还真是头一次见。
而且……
旁人都是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而池锦龄,就是平平常常一眼,既不让你觉得唐突,也不会让人觉得失礼。
若是旁人直视天颜,恐怕太监早已呵斥起来了。
皇帝甚至觉得,这池二姑娘看着他的眼神甚至还有些……
诡异的和蔼?就像看着小辈一样的包容?
越看越像太后看他的眼神。
皇帝还待再看时,池二姑娘已经移开了眸子。
“怕?”池锦龄怔了一下,怕什么?她教导出来那些皇帝,哪个不是她巴掌下长大的?
每次看到那身明黄色的衣裳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