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的特权,那代表着什么?”
“啊?”莫绿绿一愣,依靠自觉回答,“那要看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吧,如果是家人或者是好朋友,那就很正常。如果是异性朋友……那可能就,有一点暧、昧的意思了。”
莫绿绿说完,突然想到一种可能,嘴巴微微张大:“跟你说这句话的人,该不会是……我想的那个人吧?”
南越没有承认,只是道:“你就当没听到。”
莫绿绿用手捂住嘴,随后又觉得不对,转而去捂住耳朵:“嗯,我是个瞎子,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。”
南越被她逗笑,摇了摇头后,拿出手机看了看,回了几条消息后。
就干脆插上耳机,继续听剩下的歌单。
而许是心里情绪良多,晚上回了住处,夜深人静之时,脑海里关于新歌歌词的灵感,就忽然开始接连迸发。
南越拿着曲谱,一句一句边写边哼唱,不对的地方就反复修改,顺便把曲子不成熟的地方,也给调整到最完美的感觉。
接近零点时,一首完整的新歌,便就这般的出炉了。
不过实在是太晚,不好现弹现唱,南越便暂时按下情绪,慢慢进入入定状态,照旧修炼。
然而,心思却还是有些起伏不定。
任由气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