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后,南越用着障眼法,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,悄悄上了盛景珩的房车。
一手捧着两个奖杯,一手拎着化妆箱和衣服袋子,打算在车上卸妆。
盛景珩替她拿过奖杯,与他的奖杯一起,并排放在了一边。
四座奖杯形状略有差别,但到底是同一个颁奖典礼出来的,此刻放在一起,十分和谐。
南越一边卸妆,一边道:“我是不是该去定做一个专门放奖杯的柜子了?”
“书房放不下了?”盛景珩顺手也把自己的眼妆卸了,他今天的妆发很简单,随手拨一拨,头发便散了,恢复了往常的舒适状态。
“放是放的下,只是觉得,都该好好供起来才行。”南越一本正经道。
盛景珩略看了她一眼,低声笑道:“那我让人去定做一个大一点的。”
南越手上麻利地卸妆:“嗯,是该要大一点,到时候得放我们两个人的呢。”
她说了,盛景珩自是立刻照办,当即拿过手机,发消息吩咐卫均去抓紧办。
南越卸完妆后,又去里间换上了自己的私服,散开长发,才觉舒坦许多。
盛景珩给她热了杯加了糖的牛奶,看着她喝下时,神情却是不由微微一顿。
分明已经卸了妆的南越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