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贺千建捂着肚子的手攒紧,不动声色: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从一开始,你的目标就是我。”江臣掂了掂手里的石头,抬眸一笑,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:“或者说,从始至终,你的目标都只有我。”
贺千建瞳仁一震,不自觉贴紧树干,道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明明是你朋友故意将钥匙往我的人那边丢,害他摔伤了胳膊,还差点被钥匙上挂着的瑞士军刀戳伤眼睛,还有……”他嘴角一勾,瞬间抬腿踢向江臣。
然而,他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完全扬起就僵硬了起来,趴在地上疼得神色扭曲。
自从见到贺千建起,江臣就没有一秒放松过警惕,何况他受过的训练里最重要的一环就是防偷袭,贺千建在他眼里几乎是漏洞百出。贺千建抬腿的前一刻,江臣就已经猜到了他的动作,他一个旋身,趁他抬腿重心不稳时,一脚踢向他的膝弯。
贺千建屈辱地趴在地上,几次想要爬起来,然而腹部和腿部一齐涌上的疼痛,以及这十几年的养尊处优让他挣扎了几次都只是徒劳,他难掩狠戾地看着眼前的白球鞋,双手攒成了拳。
江臣蹲在他身前,淡声道:“背后偷袭使诈可不是回回都好用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是嗷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