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贺千建一僵,想起下午血泊里的霍博,忍不住一阵心悸,冷汗瞬间蔓延了后背。
    难道霍博死了,江臣要杀了他为朋友报仇?
    想到这里,贺千建一个激灵,艰难且狼狈的爬起来,迅速跑到书桌后,视线扫过桌面,迅速拿起最重的雕塑装饰品,鼻梁的疼痛剧烈,疼得他脑子都有些晕,贺千建咬牙对江臣道:“这里可是贺家,你真的敢在这里动手?”
    见江臣一步步走来,贺千建背贴着墙壁,音量拔高:“你这样做,也不怕爸妈还有爷爷奶奶找你算账,难道你以为你是他们的亲儿子就能随便对我动手了,我告诉你,我在贺家待了十八年,我比你更了解他们,如果你今天打伤了我,他们心里对你的印象一定一降再降,日后你想要贺家的资源或者进图南,可就难了。”
    贺千建语速飞快,这么一长串话说起来也不过是几秒钟,然而也就是这么几秒,江臣已经近在眼前。
    离贺千建半米时,江臣脚步一顿,贺千建紧绷的肩膀松了些许,心中一喜,以为江臣听进去了他的话,眼底划过一丝嘲讽,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。
    “你要是现在出去,我可以和爸妈说我们只是随便玩玩,你不小心伤了我,我相信这对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
    一声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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