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皮疙瘩,冷汗顺着汗毛而上,头皮渐渐发麻。
在发现那间牢房不对劲之后,尽管不知道原因,他却也十分识趣且安静的选择了和这间牢房的其他人一样,当一个不会发出任何动静的摆件,他一直战战兢兢,就连睡觉都不敢发出声音,连续的熬夜使他神经衰弱,却好歹也相安无事。
当时,贺千建以为熬过这一段时间,等他逃狱之后,一切就都会好起来。
然而,在一次放风时,他听到了几个犯人的谈话,他们每一个放在街上,都是凶神恶煞,寻常人不敢招惹的模样,可那时却偷偷摸摸地躲在一起,低声用满汉恶意又充满期待的声音打赌:
“十根烟,我赌那小子顶多还能完完整整活五天。”
“我赌一包,三天。”
“残了还是死了?”
“他x的有啥子区别?”
“之前那几个还有个疯了的,那不是活着吗?”
“……”
贺千建本来听得云里雾里,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,也觉得自己惹不起,正准备离开,就听到那人道:
“他顶多再活两天。”
有几人激动地问,好似说话那人知道什么内情,刚刚压低的声音都高了些。
然后贺千建就听到那人道:“你们只知道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