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宋伯伯找我有事,我回来拿点东西,要出去一趟。”
丛蕾没有问丛丰有什么事,丛丰也不会告诉她,父女俩住在一个屋檐下,却是各过各的,维持着一种疏远的平和。丛蕾等丛丰走后,下楼吃了七块钱的粉,把剩下的钱塞进存钱罐里。邻里间提起丛丰都说他为人忠实厚道,可只有丛蕾清楚,丛丰每次回到家看见她心情似乎都会变得很差,她唯一见过他的笑意,只有和几个伯伯喝酒的时候。
丛蕾熟稔地缝着裹胸布,仔仔细细给它包边。冷千山剪的那条布是她新换的,旧的被她扔了,连条备用的也没有。她精神不振,硬撑着熬到凌晨一点过才全部完工,丛蕾疲惫地将布料放到床头柜上,倒头便睡。
翌日,她早上起床换衣服,伸手往旁边一摸,抓到满手空气。
丛蕾瞪大眼,尚且迷糊的神经顿时被吓得无比清醒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然而她翻遍了卧室,掘地三尺都没找到那条布,丛蕾直觉地划过三个字——
改天一定要记得跟从丰说安防盗窗的事!时间来不及了,临时再做一条显然不大可能,她急得团团转,冲上去拍冷家的门,叫道:“冷千山!”
冷千山在房里慢悠悠地吃完几个包子,丛蕾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,到了暴走的程度,他才踱着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