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走了?”冷千山将门打开个缝。
丛蕾死灰复燃,飞快上前两步把门一推,焦虑地抓住冷千山的袖子:“你快还给我!”
冷千山茫然:“什么?”
“我的布!”丛蕾急得跺脚,“我知道是你拿,别装了,你快拿来!”
“哦,布啊,”冷千山恍然大悟,上下打量她,“你不痛了?要去比赛?”
“嗯,”丛蕾卑微地说,“真没和你开玩笑,我快迟到了。”
“你在找我帮忙?”冷千山问。
丛蕾学乖了,不去纠他的字眼,点头如捣蒜。
冷千山道貌岸然:“是不是应该说‘请’?”
“请。”
“……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丛蕾恳切道:“请你还给我。”
冷千山仍觉不够,他掏掏耳朵,大刀阔斧地叉着腿:“说‘冷哥我错了’。”
丛蕾说不出口。
她嘴角抽动,竭力想要克服心理障碍,可要叫出那声“冷哥”,对她而言,难于上青天。
怎一个恶心了得。
冷千山欣赏着她纠结的面部表情,作势要关门,丛蕾大无畏地将自己挤在中间,低声下气地说:“我真的要去比赛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