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赶紧的。”
冷千山站了一早晨,腿酸得很,他翘个二郎腿坐下,对丛蕾视而不见。丛蕾犹豫地挪到冷千山旁边,期期艾艾地说:“今天生意不错啊。”
丛蕾不擅长寒暄,这句话说出口,气温又下降两度。
冷千山讥讽地赏她一眼。
他把脚抬到柜台上,撩起裤腿,腿上全是丛蕾踹出的淤青,于是丛蕾舍了虚头巴脑的前戏,丧气地垂着头,像是做错了事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什么?”
“我误会你了,”丛蕾忍了忍,还是想辩解一句,“但你也不应该那么吓我。”
冷千山闻言收回脚,竟缓了神态道:“其实是我要对你说对不起。”
丛蕾始料不及,她从没指望过冷千山会给她道歉,震惊远远大过于委屈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冷千山和颜悦色地说,“我不应该把你教成一个白眼狼,更不应该把你喂得跟头猪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她就晓得“大度”二字与他不沾边。
丛蕾不想欠他人情:“那个、你买成多少钱,我拿给你。”
“你拿给我?”冷千山滑稽地说,“啧,真大方,不过不用了,我就当喂了狗。”
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孤身独闯内衣店,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