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楚雀冷若冰霜:“别装了,我知道是你拿的,敢做不敢当?”
“神经病。”袁琼之与她擦肩而过,“自己书包不看好,少赖在别人头上!”
楚雀口说无凭,只能任她耀武扬威地离开。他们初中部待的是老校区,除了操场和一些重要通道,普通教室和走廊基本没装什么监控。午休时楚雀和丛蕾翻遍了整栋楼,直到额头都渗出了汗,才在二楼最左边的厕所里找到楚雀的书包。
那精致的书包脏兮兮地缩在水池底下,污黑的浊水渗进外侧边缘,大大的耐克标志被刮得七零八碎,还印着几个惨不忍睹的脚印。这个书包是楚雀过生日时她爸爸送给她的,如今被人丢在这个狭暗潮湿的角落,无异于将她的脸面按进粪坑里羞辱。
楚雀盯着坏了的书包,止步不前,看不清神色,丛蕾以为她嫌脏不想动,说道:“我去给你拿过来。”
她钻到水池下拽出书包,怕楚雀难过,尽量轻松地说:“洗一洗还能用……”
“不要了。”楚雀沉郁地打断她。
丛蕾诧异道:“不要了?那多可惜啊。”
丛蕾再跟不上潮流,也知道现在的学生都流行背阿迪和耐克的书包,她的书包是从批发市场买的,批发市场有很多山寨款,但她不好意思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