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山锁好车,三两步追上她:“赶着去投胎?”
丛蕾使劲迈腿往前走,冷千山顿觉女人心海底针,天知道哪里又招惹到了她,拳头竖直地捶在她脑袋上:“今天要是没有我,你死定了。你那个朋友才叫聪明人,以后跟她学着点。”
丛蕾反驳道:“要是没有你,别人也不会来找我麻烦。”
烦死了,每次都搞得这么高调。
冷千脸色一变:“丛蕾,你这话是人说的?老子帮你一把,你还能赖在我身上?”
“我……”丛蕾张嘴结舌,楚雀她怪不上,自己也怪不上,她还能怪谁呢?
他们像是蚂蚁竞走,在比谁走得更快,冷千山腿长,把她远远落下一大截,丛蕾反省自己,刚才那话的确说得不地道,便下了个台阶,冲他的背影说道:“你让那个人送楚雀,安不安全啊?”
“不安全,会被强.奸。”
丛蕾一口气噎在喉管里:“你有病!”
“你才有病,不安全我会让人送她?”
丛蕾道:“他长得就不像好人。”
“是,这个坏人周五和我救了你的狗命知不知道?”
冷千山挟恩图报,打算把这件事要挟她一辈子:“以后你出了事再也别叫我。”
丛蕾:“我本来就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