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每个人都讨厌你时,你也会厌弃自己。丛蕾对着他总是抬不起头,她和裴奕来到教室后方,裴奕道:“你哥哥他……”
“不是我叫他来的!”丛蕾立刻解释。
裴奕斟酌道:“待会儿肯定有人去告诉郑老师,我会先跟郑老师说,但是袁琼之那里……”
丛蕾理解他的难处,袁琼之和他是青梅竹马,无论如何都有情分在,裴奕不可能跑去告袁琼之的状,裴奕想的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说道:“总之,我会跟他讲,你们之间有点小矛盾,但都解决了,这就是一个误会。”
误会,丛蕾在心里复述,像是吞了黄连,干巴巴地说:“那你有没有跟他们说,我没有偷、偷你的校服?”
裴奕静了静:“说过。”他的语气温柔得几近慈悲,“我让她……嗯,对你好一些。”
他的瞳孔里有万千星斗,闪耀银河。丛蕾被摄住了心魄,能得到他这句话,这些苦,她甘之如饴。
裴奕安慰道:“放心,我会私下警告袁琼之,如果她还是不听,我就告诉她父亲。”
谁也不晓得裴奕怎么敷衍的郑德,总之郑德竟没有把丛蕾叫去办公室,这个插曲很快就被揭过了。袁琼之他们后来知道冷千山到了教室,着实后怕不已,任他们再看不起冷千山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