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抓到那些打你的人?”
“没有。”丛丰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起这个,那一带太偏僻,没装摄像头,丛丰只能自认倒霉。
“你被打,”丛蕾一个字一个字地说,“是因为你在学校里当保安。”
“你是说你们班那群小孩子打的?”丛丰根本不信,他们出拳的经验与力量显然是成年人的手笔,他感觉得出来。
“就是他们。”丛蕾笃定地说,但她意不在此,而是道,“你明明知道他们为什么针对我,还让我自己找原因,爸,我对你有意见,有错吗?”
“照你的意思,”丛丰沉暗地说,“我不应该去当保安?”
丛蕾点头,她连累丛丰被卓赫他们殴打,反过来,丛丰又让她被加倍地孤立,她不想今后卓赫再拿丛丰的职业当作她的要害,让她担惊受怕,随意地拿捏她。
丛丰:“那你觉得我做什么好?”
他们沟通得很费劲,往往有些词不达意,丛蕾不料他会把她的建议听进去,认真地想了想,为他指出一条出路:“你可以去冷伯伯的公司……”
“荒唐!”
丛丰勃然大怒,将茶几的杯子一下摔在地上,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响,他的表情丛蕾见所未见,好似触到了他的逆鳞,丛丰冲着丛蕾大吼:“你现在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