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刻也停不下来,丛蕾趁他体虚,故意刺激他:“你不是吹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吗?还不是栽了。”
“要你话多,”冷千山恐吓道,“等我好了,马上让你看看无产阶级的力量。”
他们声势浩大的决裂最终不了了之,谁也不去提先前的争吵。丛蕾对他的讨厌,都比不上看到他人事不省地躺着更叫人讨厌,那汹涌的恐慌让人窒息,丛蕾说不清这种强烈的感觉来自何处,总之她不想再经历一次:“你就非得打回去么?”
冷千山给她一个眼神,让她自己体会。
他是不吃亏的人,丛蕾口水说干也不管用,她拿出一个小勺子,喂他喝粥:“我给冷叔叔打电话,他说他走不开。”
冷千山不以为然:“只要我没死他都不会回来。”
他吃不了荤腥,仅能喝点聊胜于无的白米粥,需得喂到他的嘴缝里,他才勉勉强强吸一吸,丛蕾的饭盒摆在一边,肉香味窜进他的鼻子,冷千山一瞅她饭盒里的内容,嫉妒得要死:“你倒是吃得好喝得好。”
丛蕾不理他,他每次生病都喜怒无常爱找茬,冷千山吹胡子瞪眼:“呵,我看有的人巴不得我赶紧死。”
丛蕾正色道:“你别整天把死啊活的挂在嘴上。”
“怕了啊?”冷千山惬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