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到她家仅仅三站路,丛蕾跟冷奶奶编了个谎话,说冷千山要去朋友家住几天,她带上银行卡,悄悄收好冷千山的身份证和换洗衣物,马不停蹄地赶回医院,楚雀陪她去开检查单,见丛蕾从冷千山的银行卡里取钱,心里咯噔一下:“你知道他密码啊?”
“嗯。”冷千山的密码和他人一样白痴,六个二,说一遍就能记得。
大壮推冷千山去做检查,万幸他被发现得及时,伤势尚在可控范围内,只是脑震荡,没有颅内出血,他们一直折腾到晚上,楚雀必须得回家了,丛蕾正好和丛丰吵了架,让楚雀为自己作证,打电话给丛丰,借口说她今晚去楚雀家里睡。丛丰没有怀疑,于是晚上就由丛蕾看护冷千山。
冷千山高烧三十九度,他打架时肾上腺素飙升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发烧,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痛,随着知觉缓慢恢复,冷千山好似被车碾过,他额上渗出了汗,脆弱的模样令人心生不安,丛蕾不停地给他擦拭,冷千山昏昏噩噩,已到了强弩之末,没一会儿,便撑不住昏睡了过去。
丛蕾望向床侧,她的手被他无意识攥在掌心中。
几大袋吊瓶直到凌晨三四点才输完,丛蕾守了冷千山一宿,他攥得她手心冒汗,丛蕾小憩了两个小时,大壮过来换班,她顶着两个熊猫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