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看到她笨得像个企鹅,跌跌撞撞地摔倒,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,他都替她心慌,冷千山捏捏她的红鼻头,“冻成这样,怎么不多穿点。”
他神采奕奕,丛蕾道:“你都恢复好了?”
“那么点小伤。”他轻蔑地说。
好像之前要死不活的不是他一样,丛蕾腹诽。
“你看你摔得脏的。”冷千山接过她手里的校服,用衣摆抻她身上的雪,一展开,那后背中间的大字一览无余,他沉下脸:“又被欺负了?”
丛蕾刚才忘了这码事,冷千山一问,她眼眶莫名发酸,作出不在意的模样:“我反抗了。”
“受伤没有?”
“没。”
“还算争气。”冷千山搭着她的肩,老气横秋地说。
丛蕾扳开他轻浮的手,讨厌他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,冷千山又厚着脸皮搭上来。
算了。
两人在冰天雪地里行走,雪地上的影子亲密无间。他们沉默了半晌,冷千山忽地说:“难受了吧。”
“还行。”
“你这嘴是石头做的。”冷千山揪她的脸,“把你的大拇哥给我。”
丛蕾狐疑道:“干嘛?”
“让你给我就给我。”
丛蕾竖起大拇指,冷千山端着世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