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。”
他率先开口,她再犟着显得有些幼稚,勉为其难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丛蕾没跟冷千山提丛丰找了个新女人,门开了一半,冷千山熟门熟路地硬挤进去,丛蕾挺着个圆鼓鼓的肚皮,他顺手捏她凸起的肥肉,皮笑肉不笑地调侃道:“肥姐,吃这么膨胀,飞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丛蕾还未消气,他已是若无其事,她最恨他伤害了别人而不自知的口吻,反抗是有惯性的,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冷千山这一火上浇油,丛蕾质问道:“拿别人的体重说事很开心吗?”
“别人?哪个别人?”
还装,丛蕾把他往玄关外推,冷千山道:“不是吧你,饭量跟着脾气涨,这就生气了?”
是,因为她长得胖,她就理应接受他没完没了的“玩笑”,他欺侮她,她不仅不能生气,还需笑脸以对,甚至主动把肥胖当成一个笑话,才能彰显出自己的大度,凭什么?!
凭什么她不能介意!
冷千山意识到丛蕾是正儿八经要赶他出去,本来他想着那个裴奕毕竟救了她一条狗命,他宽容点不跟她计较,结果她非但不领情,自己胳膊倒挨了几下,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疼得厉害,冷千山压着的火登时窜了三丈高,她不让他说,他非要说:“死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