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过,手臂擦到她的肩膀,丛蕾终于忍不住喊道:“诶。”
冷千山立即住了脚,仿佛早猜到她会叫他,楼道低矮,他身材高大,背微微驮着,没回头。
他们吵架一向是她先低头,约定俗成的老传统,然而丛蕾没了下文,两人像在玩谁先说话谁先输的游戏,特傻,冷千山懒得和她比耐性,明知故问:“叫我?”
“没。”
“……”冷千山不耐烦地说,“这里还有第三个人?有屁快放。”
丛蕾想问他怎么这么快就楚雀交往了,一张嘴,意思拐了个一百八十度:“袁琼之转校了。”
果然,冷千山道:“关我毛事。”
丛蕾没话找话:“不是你干的吗?”
“我只来得及吓唬她一下,算她识相跑得快。”
冷千山不屑跟袁琼之动手,找来常泽等人的媳妇儿替他出场,争取把那女的吓成神经衰弱,可惜只持续了两天,那女的着实不经吓,丧家之犬,逃到郊区的国际学校,太远,他暂且不动,不信她能窝那儿一辈子。
“哦……”
冷千山:“没事了?”
丛蕾:“……没事。”
丛蕾慢吞吞地上楼,冷千山走了两步,转身道:“我和楚雀的事,你知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