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冷奶奶敞亮地唤道,抽油烟机轰隆隆地响,她没听到外头的动静,端着盘子出来,“小蕾呢?”
冷千山道:“她减肥,不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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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丛蕾,你帮我问了么?”楚雀一再督促。
冷千山那日的话有如狂风过境,摧枯拉朽,打得她全无还手之力,丛蕾坚信自己体味浓厚,突然被人告知都是她想象的,给她造成了强烈的认知危机。怎么会没有呢?丛蕾抹了抹腋下,还是能闻到一股臭味,彻底陷入了茫然无措。
“你说话呀,”楚雀道,“他怎么说?”
丛蕾如实交代:“他把我骂了一顿,让我不要再给你传话。”
过去丛蕾答得模棱两可,让她尚抱有一线希冀,如今楚雀再无法骗自己,听筒里没了人声,只有她急促的呼吸。
丛蕾担心她会哭,安慰道:“其实你自己跟他讲效果可能会好一点……”
“没事,我懂了,”楚雀哑着喉咙,“丛蕾,你能不能最后帮我一个忙?”
楚雀并没有把全部希望都托付给丛蕾,她找到常泽,常泽说冷千山不止不理楚雀,连他们的消息也不回了,仿佛要舍弃掉整个圈子,他比她更想知道冷千山究竟发生了什么。冷奶奶在家,他们不方便上门,常泽打听到冷千山最近总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