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丛蕾累到不想说多余的话。到了第三天,她战战兢兢再上秤时,电子计数仍是七十三。
自己流的那么多油,都流到哪儿去了?
丛蕾的情绪霎时跌落谷底,问吴教:“我为什么不瘦啊?”
吴教不建议她日日上秤,让她不要急于求成,最好一周称一次。丛蕾听不进去,她总觉得自己辛勤耕耘,体重还不下降不合常理,按捺不住一天要称三道,然而秤没掉不说,有时吃了午餐还会涨,令她很是烦躁。
周四休息,丛蕾早上闲着,想找冷千山借借高一的书来看,她转了大半个房子寻不到他,最后摸到洗衣房,总算逮住了正在洗袜子内裤的冷千山。
太阳打西边升起,冷千山也会劳动了。
话说回来,他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指使她做事,把衣服扔给她洗了,冷千山的内裤袜子是必须要手洗的,若说之前是因为她要中考,那到现在他还自己洗,实属奇哉怪哉,丛蕾惊诧道:“你发什么勤快疯?”
冷千山自从对丛蕾动了“邪念”,就不大好意思让丛蕾再碰自己的东西,他故意把洗衣盆一推:“不叫你洗你还不舒服,那你来吧。”
“你等着吧,我才不。”丛蕾得到冷千山的批准,去他的书架找了本历史书,翻了十几页,静不下心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