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臭毛病。”
丛蕾急了:“那能一样吗?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冷千山泰然处之,“那你自己拿钱再去开一间,晚上害怕也别叫我。”
“……”金钱扼住了丛蕾的咽喉。
“你看,叫你去你又不去,非得贴着我,”冷千山贼喊捉贼,“我就不懂你每回弄这一出出的干嘛,上辈子修女转世的吧。”
丛蕾没力气和他斗嘴,气得去洗澡,冷千山奸计得逞,晃着二郎腿打开电视,他倒也没揣什么坏水,就是想多亲近亲近丛蕾。
半小时后,丛蕾头发一路滴着水出来,双手伸直了摸摸索索,像是电视里蹦出的贞子,她紧急呼叫冷千山:“吹风机在哪里?我找不到吹风机!”
冷千山进到浴室,沐浴液芬芳的热气登时笼罩了他,他脸有些红,手忙脚乱地从最底侧的柜子里翻出吹风机,拍拍床沿:“坐过来。”
丛蕾捞起一边头发,虚着眼:“?”
“……”瘆死人。
冷千山绮念全无,给她找了一张擦头发的毛巾披在肩上:“来,我给你吹。”
他将她的头发全部搭在脑后,丛蕾总算抬直了脖子,她的黑发柔顺茂密,发梢的水溅在他的胳膊上,冷千山的手在她的发间穿梭,一缕一缕给她理顺,轻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