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空盘子晃了一下。
冷千山没再兴师问罪,丛蕾放好盘子快步离开食堂,冷千山双手插兜尾随着她,丛蕾走到僻静处,把被他弄乱的头发扎好,敷衍地说:“找我什么事?”
冷千山问:“你们平时在哪一片训练?”
丛蕾指了指和香樟林反向的凉亭。
冷千山巡逻过那块地,森森地威胁道:“丛蕾,你最好说真话,我不想当众打你,影响不好。”
丛蕾手指一转,一五一十地交代了。
“鬼话连篇,”冷千山点点她的太阳穴,“我下午来视察。”
“别来了,你又不是校领导。”他想起一出是一出,她可应付不了。
冷千山不悦:“我丢你脸了?”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丛蕾捧哄道:“你一来,别人都想认识你,到时候又要让我带话。”
“凡人嘛,不必挂怀,”冷千山很是受用,叮咛她,“你们教官要是太变态,撑不下去就装晕,懂不懂?”
丛蕾不以为然,她如此强壮,不可能撑不下去。
“还有,”冷千山支支吾吾地说,“给你买的东西,都用了没?”
“……”
这也是丛蕾回避冷千山的原因之一,她本来想,倘若冷千山敢提起那张猥琐的小纸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