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陀螺一样躲着冷千山的围攻:“哪些人啊?”
“就……我们。”
丛蕾不自觉地一笑,笑得比向日葵更灿烂,冷千山盯着她,默不作声。
“你想出来吗?”裴奕迟疑道,“没关系,要是忙就算了。”
“不忙不忙,我都可以!”
“那明天下午两点我在……”
冷千山抢过她的手机,给她关了机。
“冷千山你有病,我在打电话!”丛蕾气得暴跳,“还给我!”
“谁打的?”
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
冷千山抱着双臂:“爱说不说,不说不还。”
“……”丛蕾恨恨道,“我同学。”
“裴奕?”
“……”
“他为什么约你,约你做什么?”冷千山寒着脸问。
丛蕾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,冷千山拧住她的手腕:“说话!”
丛蕾被他扯疼了,怒道:“讨论作业不行啊!”
“他不是你同桌?一周五天还讨论不够,周末还要出去讨论?骗傻子呢?”
丛蕾恼羞成怒:“你凭什么审问我?”
“那你凭什么去酒吧逮我?”
“那、那是两码事!你去酒吧是去做坏事,我出去又不做坏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