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灵魂被剖析的不适,令丛蕾莫名地慌乱。裴奕定定地说:“我和袁琼之从来就不一样,连袁琼之自己也没发现她在我面前的优越感,我也受过委屈,但不会诉苦,不会让别人知道。”他道,“丛蕾,我经历过的,你也经历过,我们才能真正地理解彼此,我们的感受才是相通的,你懂吗?”
丛蕾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掺杂着这般隐情,对裴奕的崇拜里多了几分怜惜:“我、我肯定会好好对你!”
裴奕面色稍霁:“所以你得看清楚,冷千山和袁琼之才是一类人,”他冷淡地说,“他们都被人宠坏了。”
不对,丛蕾低声反驳:“他们才不是一类人。”
裴奕不容置喙:“你认为不是,是因为冷千山没有真正欺负到你头上。”
丛蕾哑然,裴奕说得似乎很有道理,可她仍然觉得哪里出了偏差,又讲不出合理的话。浪漫的夜晚有了一个不浪漫的结束,两人都失去了幽会的兴致,裴奕轻拍她的背: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冷千山每走一步,就多一分回头的冲动,地上像凭空长出了藤蔓,牢牢地缠住他的脚,直到终于把他们甩在身后,他才蹲在楼梯上,消沉地抱住头。
柔亮的月光里,丛蕾面孔皎洁,静待裴奕的吻落下,他看着她长大,她那么美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