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“万一有人趁我走了再欺负你,记得打钱煜的电话,不要怕麻烦,他马上就能到。”
“嗯。”
“在家里住得不开心,就搬到别墅去,我交了一年的物业水电,你放心住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大房子里要是住着害怕,也可以去楼上旧屋,钥匙我都留给你了,别弄丢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这些话他已经重复了不下五遍。
“不能和男孩子住。”冷千山故作轻松地说,“不然打断你的腿。”
丛蕾鼓着腮:“我不会的!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。”冷千山笑着捏了捏她的后颈,“你乖乖的。”
丛蕾噙着泪,那眼中的留恋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,冷千山望了她半晌,猝然伸手拥住她,把她抱得死紧,他的身躯犹如铜墙铁壁,是她安全的堡垒,他们沉默着,像是说尽了千言万语。
丛蕾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,冷千山终于艰难地放了手,他压抑着许多话,末了只是又问了一遍:“钱煜的号码记好没有?”
“记好了。”丛蕾再次回答,视野一片模糊。
“好。”他如鲠在喉,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丛蕾道,“常、常联系。”
冷千山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