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自小深受其害,最鄙视花心的人,莫非她也遗传到了向一萍的基因,要走上她妈的老路?丛蕾一阵恶寒,不行,她绝不能成为下一个向一萍。
罪恶感淹没了丛蕾,她一骨碌爬起来,去卫生间洗了两遍手,自欺欺人地想洗掉冷千山残留的情愫,就当作一场意外吧,丛蕾劝诫自己,反正没人知道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她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中。
周一上课,丛蕾给裴奕带了一份早餐,把他的课桌擦得锃亮,裴奕调侃道:“这么殷勤,是不是背着我做坏事了?”
一语正中耙心。
丛蕾后悔不已,怪自己表现得太突出,支支吾吾地说:“对你好不可以啊。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裴奕笑道,“昨天你怎么没接电话?”
丛蕾打了个马虎眼,不可能说自己遭到冷千山刺激,一时想要逃避。她是下定了决心的,甚至拉黑了冷千山的号码,唯恐她会联络他,丛蕾但求生活能够尽快回到原状,她和冷千山依旧是发小,她对裴奕也依旧坚贞如一。
然而事与愿违,不管丛蕾接不接受,心境已然有了天壤之别。没有人说过爱她,就连裴奕说的也只是喜欢而已。冷千山那一声“爱”,宛如在她身上标注了领地,她无时无刻不被他包围着。裴奕牵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