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养……都让人不敢恭维呢。”
陈恩瑞的身体恢复了健康,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跟她虚以委蛇的必要,索性就将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怨恨,一并说了出来。
宋巷生木着脸,挂断了电话。
“啪”。
“啪”。
手机屏幕上落下两颗泪珠。
孩子的哭声还在继续,她的伤心和难过都显得多余,将手机揣进了口袋,抱着孩子跑出了家门。
她脚下还踩着拖鞋,就那么抱着孩子一路奔跑着上了马路边,不管不顾的开始拦车。
路灯昏黄的照射着,远处的高楼大厦闪烁着霓虹灯。
而她,披头散发的,脚下的拖鞋还滑落了一只,只有一只踩在脚上,如果不是那双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,所有人都会认为这就是个疯子。
路过的司机这个时间段自然不会停下车,谁都怕招惹上麻烦。
但是她这般不要命的举动,终究开始逼停了一辆轿车。
司机差点撞到人心有余悸,骂骂咧咧的看着前面人,让她滚开,滚远一点。
“谁家的疯子,监护人死哪里去了,撞死了算谁的?”
宋巷生想要解释自己不是疯子,想要告诉他,她只是心急孩子病了,想要他捎他们一程。
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