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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巷生的精神处于高度紧绷断裂的边缘,江君骁接到了主治医生前来问讯的电话,通知他这是在拿自己以后的健康开玩笑。
江少听了后,将手机的通话音量调到了最低的同时,还换了一只耳朵接听,时不时“嗯嗯”两声算是回应。
主治医生听出了他的敷衍,在江父的指示下,拿往后数十年的疾病疼痛来恐吓他。
江君骁掏了掏耳朵,“……李医生,怎么说大家也是同行,你跟老爷子这么整,是看我像个傻子?”
主治医生:“……”
江君骁:“行了,我这边忙着,没空跟你们逗趣,差不多就得了,挂了。”
主治医生看着挂断的通讯,有看了看面色铁青的江父,说了两句客套话后,躲人了。
江君骁让司机绕着大街小巷的来回寻找,他则时不时的观察一下宋巷生的情绪变化。
除了刚才那落下的一行清泪,宋巷生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江君骁知道她这是一直在心口憋着一股气。
“宋巷生。”他喊,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如今能说的好像也就只有这些,言语在很多的时候都苍白的无力。
一直看着窗外的宋巷生,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,开始猛烈的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