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希望我这出什么……”
“呸呸呸,胡说八道什么,想要你妈的命是不是?”江母连忙捂住了他的嘴。
江父气急败坏的念叨着“慈母多败儿”,却也真的没有再说什么。
对于这个儿子,江父的疼爱并不比江母少,只是家里总是要有一个人唱黑脸,久而久之,也就成了习惯。
江君骁看着母亲的神色,想到了什么,忽然开口道:“妈……你说,如果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,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孩子出了意外去世了,她会怎么样?”
江母顿了下,顺口便回了句:“大概是……生不如死。”
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十月怀胎的孕育,这是常人没有办法感同身受的痛。
江君骁闻言,沉默了半晌,然后问向自己的主治医生:“……我这腿上的石膏什么时候可以拆?”
主治医生顿了下:“按照常理来说……需要,还需要半个月。”
这是医学尝试,江君骁显然是在明知故问。
江少摸了摸下颌,“我觉得,骨头既然长得差不多了,拖着个石膏腿也麻烦,你说是不是?”
江父一听他这话,当即便反应过来他是在打什么鬼主意,当即便斥道:“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等半个月以后再拆石膏,再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