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人?
宋巷生下床,去了洗手间,用冷水狠狠的拍击了面颊几下后,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隐约的有几个画面闪过。
江君骁红了的耳根,还有通红的脖子……
还有那句:“非逼着我弄了你,才心甘是不是,嗯?”
宋巷生洗漱好,换好了衣服,从卧室里出来。
听到厨房里乒乒乓乓厨具碰撞的声音,客厅里昨晚被绑着的严瑟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江君骁端着菜出来,看到她略略扬了扬眉,“总算是醒了,我还正准备饭菜都上桌以后,再费心费力的去叫你,正好,省了功夫,坐下吃饭吧。”
宋巷生看了眼桌上虽然说不上是色香味俱全,但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饭菜,顿了下。
她想起,眼前这位江大少一度是个连糖跟盐都分不清楚的贵公子,他说自己的手天生就是来拿手术刀的,还傲娇的仰着下巴鼻孔朝天一般的问她:“你知不知道我这双手保价多少?它能救多少人的命?”
他说“君子远庖厨”。
医者爱护自己的手,就像是女人爱护她的脸一样。
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下厨,他的厨艺也进步的很快,江母说,他从小到大连厨房都没有进过。
“发什么呆?是不舒服?”不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