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欠了她什么,这辈子被她这么磋磨,偏他就跟中了邪似的。
“松手,你弄疼我了。”宋巷生凝眉说道。
江君骁直视着她数秒钟后,真的松开了手,看向她刚刚被自己捏住的面颊,那里果然红了一片。
跟块嫩豆腐似的,一碰就留印儿。
在浴缸内的水一直保持着冰冷的温度,换了三次水。
等两个半钟头后,江君骁这才伸手把她从里面抱了出来,“待会儿先把试衣服换了,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姜汤,喝完了睡一觉,等明天就好了。”
她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任何的精神,细微的点了两下头,算是应下了。
两人的衣服湿透,这样抱着,肢体相贴,宋巷生本该排斥这样的亲密,但此刻却觉得异常的心安。
她其实心底里很清楚,他外表浪荡,名声也不好,花名传的那么响,但实际上却是个君子。
他不会趁人之危,他有他的骄傲,他要的是她身心都臣服给他,而不是迫于药效。
江浪荡,其实,是个很骄傲,很骄傲的人。
“呜呜呜呜”,“呜呜呜”。
客厅内被绑着的严瑟见浴室的门打开,连忙试图发出声音来呼救,向宋巷生呼救。
宋巷生掀眸看了眼,看到被江君骁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