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轮椅,只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看着轮椅上自言自语的女人,说:“……我又来看你了。”
没有称呼,没有起伏的语气,他找了最专业的人来照顾她,但整家医院里,都没有知道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。
因为不管是在旁边有看护还是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,南先生自始自终,对于这个头发发白,神经兮兮的女人,都没有任何的称呼。
两人相处于同一个空间,但气氛一直冷凝。
南风瑾伸手碰触了下她放在膝盖上不断轻抚着的枕头,女人就跟病情发作一样,拽着他的手,用力的咬了下去。
直到,口腔里开始出现浓重的血腥味,她这才慢慢的松开了牙齿。
女人瞪大眼睛,看着眼前的男人,半晌低声喊了一句:“世墨。”
世墨?
南风瑾削薄的唇齿间噙着一抹嘲弄至极的笑。
女人小心翼翼的用袖子去给他擦去手背上的血珠,眼底神情尽是心疼,“世墨,对不起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是不是很疼?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
南风瑾冷冷的抽出了自己的手,眼眸深黑:“我不是他。”
女人:“不,你是他,你就是我的世墨,是我的丈夫,我是筱柔啊,我是你最爱的筱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