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让人剁掉他一根手指头。”
“他是个医生,失去了手指,就什么也不是。”他寒声说道。
宋巷生握了握手掌:“他在哪儿?!”
这一次,他的手摸向了她的面颊,她没有躲开,南风谨将人抱在怀中。
他们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,抱着她的时候,他的怀抱整个都被盛满了,似乎空荡荡的心房也由此变的满满当当。
他削薄的唇,压在她的耳畔,咛喃低语,“巷生,留在我身边,我会对你好,好不好?”
宋巷生“啪”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,“南风谨就算是一条狗,再被拿着骨头戏耍了多次以后,你说,它还会不会去接受你丢过来的骨头?”
你拿着骨头让那条狗对你唯命是从,随后把他折磨的褪掉一层皮,如此反复,就算是畜生,都不会再敢从你那里奢求骨头。
短暂的,稍纵即逝的甜头,要用血淋淋的伤痕作为代价。
南风谨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,谁还敢扇他的巴掌,尤其……一天之内数次。
这是脸面,尤其对于他这种高位的男人。
他纵着她,惯着她,但也要给她点教训,告诉她男人的脸,并不是她可以随便扇。
南先生脚步上前一步,骨骼分明的修长的手指捏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