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态不太好,今天一个人的时候喊了他的名字,医生揣测应该是想念他了。
所以打这个电话来询问一下,南先生最近是不是有时间来一趟。
对于这个母亲,童年的南风谨眷恋多一点,少年时是怨多一点,如今……他早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感情。
他给她最好的医疗条件,找最专业的人照顾她,但好像……也就,仅此而已了。
南风谨还记得,在他的事业刚刚有了起步,开始逐渐被商圈的人所熟知,被挂上“新贵”的名号时,他曾经去到疗养院跟她聊过几句。
她那时,时而清醒时而迷糊,在清醒的时候,说的第一句话是,“你有出息了,妈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,我想要去陪他。”
南风谨闻言,嘴边的笑意就僵了一下。
当他稍稍意得志满,想要跟自己唯一的家人分享喜悦的时候,他的母亲告诉他,既然你有本事,那我可以放心的去死了。
当时是什么感觉呢?
一盆冰水冷冷打下,将他心中仅存的那点温情,扑灭的干净。
南风谨当时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,良久良久以后,他僵直的站起身,自嘲的笑了下:“我怎么忘了,冯女士跟那个死人的感情感天动地,倒是我,一个多余出来的,本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