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脚陈恩瑞就出现在了会所里,这俨然都已经传成了一出笑话。
面对这些嘲弄,陈恩瑞默默的攥紧了手掌。
在一个客人喝的神志不清的时候,陈恩瑞从中探知了一个秘密,“你说……那个男陪,手里有夜色的股份?”
“锦瑟他可不是普通的男陪,夜色里有多少男陪,你见过大堂经理对谁这般言听计从过?”一边说着,手脚一边就开始不规矩的朝她伸了过来。
所谓一回生二回熟,几次下来,陈恩瑞也学会了应付这些客人的手段,没有再如同第一次那般吃过亏。
锦瑟进来看着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,靠在门口的位置静静的看着。
当陈恩瑞接待的客人因为醉酒趴在桌上,她这才站起身,看向门口的男人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锦瑟:“我能是什么人。”
陈恩瑞:“一直拿录音威胁我的人,就是你对不对?!”
她以为锦瑟会否认,所以一瞬不瞬的盯看着他,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的情绪变化,想要从中找到蛛丝马迹。
然而。
“是我。”他回答的很是干脆,无遮无拦。
陈恩瑞愤怒的上前,想要给他一巴掌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!”
锦瑟牢牢的牵制住了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