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。
宋母自然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,神情是难言的焦急。
宋巷生朝焦急的宋母看了一眼,在收回视线的时候跟南先生深邃的眉眼对上,她向后方靠了靠,唇瓣扯动了下:“果然,放没放到心上,待遇就是千差万别。”
她表面上是在说宋母,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语双关。
南先生眸色深沉如夜,嗓音透着喑哑,“……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?”
宋巷生:“南总觉得我应该问些什么?或者,我换一种说法,南总是想要,我问些什么?”
南风谨在病床边坐下,面色晦涩,舌尖夹杂着苦涩的意味,他问:“巷生,你恨我吗?”
宋巷生眸色很淡,微微抬起手指,抚摸向他英俊的面颊,回答的没有任何的隐晦,“恨。”
南先生握住她的手,紧紧的贴在面颊上,哑声道:“可我宁愿你恨我,也不想要放你走。”
恨他也好,怨他也罢。
只要还留在他身边,在他触手可及,触目可见的地方,便好。
他说:“巷生,我爱你,很爱很爱……”
在未曾察觉的时候,想来,就已经爱上了。
他自知罪孽深重,可依旧在奢望,罪孽在有生之年可以有赎完的那一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