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助理自然而然的就做了陪同对象。
“……戴维这么做,是想要,保住先生么?”
车上,张助理一边开车,一边低声问道。
南先生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夜色,黑如点漆的眉眼中,露出了幽深的回忆之色,他说:“当年,我们是对手,也是队友……”
他削薄的唇微动,却终究是只开了一个头。
那段黑色的过往,他到底连吐出口都不愿意。
他这样的男人,身上带着不屈的傲骨,怎么会愿意,用那些伤痛的过往,去换取旁人或同情或可怜的目光。
明神定下的规定,组织里只需要服从,不需要朋友,更不需要伙伴,命令就是一切。
可南风谨隐约记得,好像在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,戴维就喜欢围在他身边,或近或远,总是跟着。
即使那是的南风谨从来神情很淡,也没有跟他说过什么话,甚至一度以为……那时他是想要借机除掉自己。
在思绪漂浮的时候,车已经开到了巡捕局外。
南风谨在审讯室内,见到了戴维,在戴维的要求下,审讯室内的监控和录音设备全部都关了,警员也从里面出去,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伤势,怎么样了?”戴维将自己手上的手铐挪动